经年杳杳
*有个求神信道的母亲是种什么体验?防火防盗防谢杳,自闭禁足一条龙。*谢杳自个儿的命自个儿还不信是种什么体验?牵连你我他,覆灭靠大家。*沈辞是谢杳这一辈子,见到的第一个“外人”,是她破的戒,是她命里没能防住的劫。两人从青梅竹马走到穷途末路,一个嫁入东宫,一个囚于东宫。谢杳拼死将人救了出去,三载后,换回颈侧一柄利刃。而后,一个囚于东宫,一个入主东宫。谢杳眼睁睁看着他一步步走向毁灭,哪怕用性命都未能再将他拉回人间。铜铃惊梦。谢杳回到十二岁那年,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她看明白了,对这种心理一不小心就容易扭曲的人,还是该趁早治疗。“我要替他点一盏灯,好好守着。这回,不会再灭了。”“杳杳,醒醒,到家了。”白玉盏,桃花酿。大醉三载又何妨。旧岁辞,故梦杳。隔世一枕同暮朝。*于沈辞而言,自他入京为质子那一刻起,就像是走在一层薄冰之上。走得久了,难免会累,要有个什么寄托着,才好接着走下去。所以他遇着了谢杳——她是他所有的信任,是他的人间。*这是一个伪自闭女主以为自己被救赎最终却反过头去救赎了一个一不小心就心理扭曲的男主的故事。食用指南:1.玻璃渣心糖,嘎嘣满口香。(wb@晋江雪满头)2.前世小虐,重生治愈,HE保证!3.前世略长,女主重生。4.太子男二。前世女主跟太子有名无实。专栏新文《东宫互演手册》有兴趣可以移步看看鸭!*衔池死在她与国公世子大婚当夜。临了回想起这辈子,恍然如黄粱梦一场。三年前她被池家接回京,又隐姓埋名送入东宫,蛰伏在太子身边伺机而动,以期将太子宁珣从那位子上拽下来。她在池家的监视下演了宁珣三年,自认毫无破绽,端的是情根深种。除却偶尔瞥见的刹那,宁珣眼底尚未来得及收起的锐意会刺得她陡然一惊——仿佛他早便知道她不过是弈局之人手中一枚暗棋,不过配合着她,逢场作戏罢了。东宫一场大火后,她功成身退,转头嫁进镇国公府,却死在大婚当夜。*衔池惊醒在回京的马车上。上辈子,她像是活在一团雾中,被人生拉硬拽着往前走。重活一世,她想看清楚自己脚下的每一条路。既如此,不如在东宫多留一段时日——不就是在宁珣眼前演演戏么,一回生二回熟。*上一世衔池被蒙住了眼睛,许多事不曾知晓。就像她不知道,在她死后没多久,新帝以铁血手腕登上至位,赫然是三月前便在火中薨了的东宫那位。她死后的第七夜,是个雪夜,新帝孤身为她的碑撑了一夜的伞。只因她曾在东宫某个等他回来的雪天里嘀咕过一句,不喜沾上一身落雪,会冷。自那以后,他再不曾让她等过。可他也再等不到她了。*小剧场:上辈子衔池刚入东宫没多久,便亲手做了梅花酥送到书房。宁珣笑着将食盒收下,还手把手带着她画了一幅消寒图。衔池回房后,吩咐婢女道:“打块湿帕子来,方才碰了脏东西。”书房里宁珣看都未看就将食盒扔给心腹:“她的东西,孤岂敢入口?拿出去喂狗。”那梅花酥丢出去喂狗时恰巧被衔池的婢女瞧见,回去禀给衔池,却只听她语气轻快道:“哦,原本也是打算喂狗的。”这辈子衔池耽误了好些日子,才想起来还不曾给宁珣送过吃食,若是不慎落在池家监视的眼中,未免显得太过消极怠工。可她在小厨房不过待了半个时辰,因着手生还没做出半个看得入眼的梅花酥,便见宁珣走进来,在一堆焦得发黑的梅花酥里随手拣了一块咬了一口,面不改色地夸了一句“好吃”,而后便牵着她手往外走,“揉面久了,仔细手疼。”
中间有点无聊